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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这十年——我的旅游故事 | 行摄乌拉盖

我们这十年——我的旅游故事 | 行摄乌拉盖

文、游故图/刘应姣

出霍林郭勒不久,事行摄乌千里大草原已映入眼帘。拉盖乘车虽然走马观花,游故但早被草原的事行摄乌旷阔摄去心魄。

天气干冷,但蒙古包抢眼的游故白色拂走了阴霾。

远观蒙古包,事行摄乌形状如天幕中的拉盖云朵,散落在绿色的游故草原上。蒙古包有圆柱形包身托起尖尖的事行摄乌顶棚,外由白色羊毛毡围裹。拉盖

近瞧,游故包内小臂粗细的事行摄乌木棍,扎成菱网状支架,拉盖可伸可缩,也便于折叠搬迁。尖顶与圆柱连接处,开有天窗,兼通风、透气、采光之用。

大包开两层天窗,小包开一层。蒙古包用毛绳牢牢固定,抵风御雨,以便安居乐业,堪称游牧民族的移动别墅,尽显生活智慧和审美情趣。

蒙古包旁的勒勒车,古旧拙朴,斜斜地横在草甸上。

勒勒车本为交通运输工具,牛拉、马拉、骆驼拉皆可,可为牧民拉水、搬家、运送物品,堪称“草原列车”。

如今,勒勒车已被拖拉机和汽车取代,闲置下来的勒勒车,就像迟暮的美人,成了草原上一景。

草原茫茫,青碧流翠中,随风摇曳的尽是不知名的野花。放眼望去,草甸拥着小野花,延展跌宕,如锦如盖。

信步乌拉盖大草原,正处禁牧期的草场青绿盎然,处处野花夹道,红的如火炬似珊瑚,蓝的如吊钟似风铃,粉的如脂玉似奶昔......

在去往野狼谷的途中,脚下处处是窄道浅草,野花烂漫。苍穹之上云卷云舒,天蓝如洗。偶有山岳隆起,顶峰处有巨石堆叠,亮出阳刚的脾性,一条小路盘旋而上,曲曲折折,直抵山后,望不见尽头。

山脚有棕色马匹伫立。草原旅游兴起后,它们有了新的使命,将游客从山脚驮到山顶,再原路折返,为主人挣钱。

在狼园繁殖区,种狼们被单独关在铁笼子里,每个笼子里都竖一把硕大的草伞,为狼们遮风挡雨拦太阳。在囚笼里,它们大多眼神暗淡,或懒懒地斜躺着,或慢悠悠地溜达,自适自闲。

多少时日,多少昼夜,曾经的草原主宰,成了笼中之物,渐渐地失去野性。

电影《狼图腾》里的狼演员也在这里,它外形俊美,身强体壮,喜欢与游客互动。有游客扔个鸡蛋进笼,它便快速跑去,在草里搜寻,鼻嗅,爪扒,嘴衔,忽上忽下,左右奔突,动作敏捷。

电瓶车在野狼谷穿行,一匹狼竟走上车行道。那时正值当午,阳光暴烈,它的眼神沉静,不见凶色。

我觉得,狼的眼神里,除了戒备之色,还有对于命运的茫然。很多年前,草原就是它们根据地,如今,它们在有限的区域里,成为观赏动物。

走入草原,时光飞快。近午后,爬上白音山上,站在敖包旁远眺,眼界豁然开朗。地平线曲曲弯弯,草原之上层绿堆叠,仿如巨毯铺向天边,深绿淡绿相间,浅黄橙黄杂陈。

乌拉盖河从宝格达山奔流至此,竟左冲右突,七弯八拐,极尽蜿蜒之态。九曲湾一直以弱水的低姿态,躺在草原的怀抱,极尽柔媚,滋润草地与羊群。

在乌拉盖,水有水的思想,草有草的内涵。

九曲湾岸边的红柳树,一丛丛一簇簇,沿河湾一侧,逶迤而去。这些红柳,在草原上并不多见,此时隔得远,看不真切,隐隐约约的树丛似顶盖、如围脖、像棋子,看不分明,恍如梦中幻景。近处有游人聚散,大多披红着绿,或躺或卧或站,争相拍照留影。

进入可汗山山门,两员武将石雕肃立两侧,骑在高大的蒙古马上。左侧武将手持巨斧,右侧武将手执大锤,守护着近在咫尺的“苏力得”。据说,他们是成吉思汗的开国功臣,因战功赫赫,被冠以“蒙古门神”的美称。

可汗山依托山体,在山顶矗起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巨型肖像。远眺可汗山,可汗像庄严雄伟,如在云端,以为是巨石所制。走近得知,肖像为钢架和方形石膏板拼制而成,可汗山并非背负厚重硕大的青石。

可汗山原为观音山,2011年兴建可汗雕像后,改名换姓。唯有山上的野花野草,应时绽放败落,此消彼长,无需怅惘,它们的基因里储藏着远古时代的信息,承载着蒙古草原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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